屈原
评古论今 2014年09月09日 阅读:542次
姓 名 | 学 校 | 班 级 |
罗舒涵 | 杨庙小学 | 六(3)班 |
历史的尘埃,掩盖不了这样一片星辰,在战国时期的楚国大地,一个高洁的灵魂愤然与庸劣昏暗的时局两立,与悲劣低俗的世人相对,想要凭借自己的情操与道德,沉淀下混浊世事俗成。他几次三番向国君进谏,得到的确实几次三番的流放。他藐视小人们的辱言贱行,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,却反遭他们的谗言迫害。他振臂在汨罗江边长歌,想唤起世人一点良知,却只有世人皆醉的无奈。
他,就是屈原,一朵秉持高洁绽放在中华五千年历史长河中的奇葩,一颗屹立在民族文化之巅的岩松。他有惊艳绝伦的美,却也处在独立高处的险中——高处不胜寒。古语云: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”险与美因而也不能共生。但正是这险的存在,才能使美被持久的衬托和保留,独立世外的高洁才能唯心文化的代表。屈原正是这种高洁的极致。
只是所谓的完美也就是悲剧。屈原的高洁在当时无人能懂。没有知音,他的世界仿佛只有寂静。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”,屈原似乎别无选择。真的没有选择了吗?他在泪罗江边自问。多少次,在曾在江边徘徊,思索着救国救世的方法,期望她的人生缺乏一种超然的态度。
人生于世,就像行走在泽畔。泽水清,则停下来洗一洗帽子;泽水浊,还是可以洗一洗脚的。但无论泽水的清与浊,是绝不会跳下去洗个澡的,就像不会卷入世俗的争端一样。游离世俗之外,做一个自由的灵魂。我们谓之超自然。
渔夫的几句话就道出了这个道理。我不敢无端猜忌渔夫的身份,但能拥有如此之态度,实在与他身份不符。陶潜有言:“大隐隐于市。”这位渔夫,怕是一位隐居的士人?
不管怎样,她这种超然的态度的却难能可贵,而且我更愿意将他视为着再一次得到国君的重用,可以返回朝廷。然而不是今天。
屈原用他的亡完成了最耀眼的爆发。不能改变世局,那就从世局中彻彻底底地离开。离开这昏暗的世界,来固守自己的高洁。没并没有因此消失,更没有划上句号,而是长存,如一片星辰闪耀。
文人注定不能改变世局,这是宿命。而因此而自绝,却又像太受世局的羁绊,或者说,这样的离开还不算彻底。纵观屈原的一生,我想他有不少得意之时,但也决不缺失意之时。她的人生是壮美的,然而又是沉重的。隐士,他的超自然存在于许多文人身上。陶潜曾在诗中说他自己“结庐在人境”,并且“而无车马喧”。“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。”无论身处何地,无论局势如何,都左右不了自己的感受,支配这一切的只有自己的内心。这也更好的证明了超然着不受外物的羁绊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超然其实是彻底的唯心产物。
然而不管高洁还是超然,都不好定义它的好坏,它们的存在时顺应时事的。所以文人的高洁与超然,也是历史的高洁和超然,是沉积下来的中华文明的高洁与超然。
文人的呐喊,也只有沉积下来的文化才能回应。